什么?外卖?
夏校长第一时间是怀疑自己的耳朵。
不说自己家有专门的厨师,自己根本从来不点外卖。
赤裸身躯,肉棒高高勃起的夏柳仁,拿起角落里的高尔夫球杆蹑手蹑脚地来到门前。
自己的儿子夏绶应该也是不在,因为他知道自己要和胡可儿做什么。
那一句话之后,门前再也没有传来任何声音。夏校长把耳朵贴在门上,听不到任何声音。
哐——
极速地打开门,举起高尔夫球杆随时准备一击而出。门口的走廊里却空无一人。真他娘的见鬼了?
走廊外,除了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再无其他。
“妈的,真是活见鬼了。”
一边骂骂咧咧的关上门,准备重新给自己的美丽儿媳好好的上一课。
“你是什么人?”
一道黑影出现在自己的面前,还没有看清来人的面目,眼前就已经一片漆黑。
此刻夏校长的裤头被套在自己的头上,肥胖的身体滑稽地挥舞着手中的高尔夫球杆。
还没来得及反应,脚下被轻轻一绊,整个人狗吃屎的摔在地板上。对方坐在自己的背上,踩住自己的双手。让尊贵的夏校长叫苦不迭。
“你……是什么人!”
“我是什么人你自己不知道吗?”
“山口组的人?你们还有完没完,蛇哥找不到为难我有什么用,你们去找那个校花啊。”
段明在外面观察的时候就在盘算着怎么套这个老色胚的话,这会就开始装神弄鬼的问答起来,没想到这老色胚竟然这么配合。
嘴角露出一丝邪笑,顺着对方的话题说下去。
“我问了,她什么都不知道。”
“你们还没完了是吧,蛇哥出了事是你们自己的问题。我告诉你,你不要让我儿子去告状,到时候狗哥可饶不了你们。”
“狗哥,哼……呸!”
“耶,还敢嘲笑狗哥?你们蛇哥在狗哥面前也要低三下四好嘛。一个三级超能者的跟班敢对一个四级超能者有意见?小崽子你是蛇哥手下哪一个?有本事你放开我,让我看看,看我不让狗哥打折你的腿。”
没想到对方根本不在乎他的威胁,头上被重重一击,头上被套着内裤的夏校长昏了过去。
胡可儿看着面前的男人,好像在哪里见过。复古的黑框眼镜,看起来斯斯文文的一个人,没想到出手那般俐落。
他看着被捆绑的自己,没有说话,突然想起自己的下体已经被撕烂的丝袜和水汪汪的小穴正完整地暴露在一个陌生男人面前。
顿时整个脸都通红起来。
“你……你想干什么?”
说话的时候甚至带着一点哭腔。
这一夜对她来说太过煎熬,她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坚持下去。
对方的眼睛好像盯着自己的小屄死死的看着,对方的胯下明显的支起了小帐篷,这让她又惊又恼!
那男人伸手过来,好像是要握住自己的脚踝,这是要做什么,也要和刚才的老色胚一样,从脚开始再舔一遍吗?
毫无反抗之力的胡可儿闭上了眼睛,等待着“审判”的到来。
由于之前老色胚长时间的刺激,加上陌生人突然出现所造成的紧张,此刻的她全身肌肉紧绷,陌生男子触碰到自己的时候,温热的手指透过丝袜的摩挲,竟然有阵阵的麻痒,她这
时候竟然产生了一种被侵犯的快感,像是触电一样,快速传遍全身。小穴中的淫水顿时潮喷而出。
那个男人显然是没有预料到会有这种情况,淫水喷溅在对方的裤子,鞋子,甚至还有手上。
那男人呆愣了几秒,才用和缓的语气说道:
“不要害怕,我这就放你下来。”
看着那个男人解开自己的手脚,胡可儿才忽然想了起来,他是那个早上在操场救了自己学生的小伙子,好像和曼诗瑶很熟络。
知道对方应该不是坏人,胡可儿顿时紧张的身心顿时垮下来,无力地缩在沙发的一角,看着一旁已经被打晕的夏柳仁,脑中一片空白。
“还能走吗?”
胡可儿摇摇头。
“我来背你吧。”
凌晨的街道空无一人,段明背着胡可儿在昏暗的灯光下前行。
“你为什么救我?”
“救人需要理由吗?”
“不需要吗?我都不认识你。”
“坏人做坏事不需要理由,好人做好事就一定需要理由吗?如果你非要一个理由,那……就是看不得一颗好白菜被一头猪给拱了!”
没想到眼前这个青年居然开始调侃自己,胡可儿脸颊顿时羞红。
铃铃铃……
这时胡可儿的手机上显示的是医院的号码,顿时心中有不好的预感。
“胡小姐,你的母亲医疗费用已经欠费,麻烦你过来缴存一下接下来的住院治疗费用,如果不能缴纳,我们只能将你的母亲请出病房。”
“什么?我……我这就过来。”
“放我下来吧,我有急事要去医院。”
“这么晚了打车也很困难了,我背你过去吧。”
“我没时间可以开玩笑。”
“我也没有开玩笑啊,什么医院?”
“国立中心医院。”
“那不远,抓紧。”说完,段明两手搂紧胡可儿的大腿,向着不远处的医院飞奔而去。
胡可儿搂着只有一面之缘的男人,这件事的臂膀突然让自己有了一种可以依靠的感觉,是因为他救了自己吗?
她自己也不清楚。
只是这种感觉很亲切也很温暖。
一身白大褂的女医生,长发披肩。
眉清目秀。
只是面上没有一丝的笑意。
看上去就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看了看她丰满胸部挂着的工作牌——主治医师“郝冷”还真是人如其名,十足的冰山美人。
玉指在病历上敲了敲“现在病情还算稳定,只要及时续费就没有什么问题。”
胡可儿接过天价医疗帐单——30万,对于刚刚工作的她来说这真的是一笔钜款。
胡可儿知道这肯定是夏校长使了手脚,肯定是他醒来之后,看见自己不见,给这里的院长打了电话。
铃铃铃……
正在这时夏柳仁的电话号码闪烁在手机上。
“可儿,你怎么一声不吭就走了?刚才到底是什么人你看清了吗?他有没有对你怎么样?你现在在哪里?”
夏柳仁的一连串质问像是连珠炮袭来。
“我没事,他们没动我,我现在在妈妈这里。”
“呵呵,那就好,只要你还是处女,回来好好给我们夏家传宗接代,你妈妈还是会受到最好的治疗。不然……你妈妈的事不用担心,你先回来吧,我在家等着你。”
夏柳仁把这种龌龊不堪的交易说的风轻云淡,更让胡可儿绝望起来。对方有权有势,自己在对方面前只不过是一个提线木偶。
想到接下来母亲如果没有办法接受治疗的后果,又或者自己被当成生娃的淫荡机器的画面。
自己终究还是无法逃脱这黑暗的魔窟吗?
泪水止不住地留下来,面对无力改变的事实,她心中拿定了主意,转身就跑了出去。
段明和郝医生了解了下胡可儿母亲的病情,可以说已经是个植物人,醒来的机会十分渺茫。
虽然郝医生不苟言笑,谈起病人的病情却十分的耐心细致。
这边段明一不留神,发现胡可儿居然突然跑了出去。他追到了医院门外,才一把抓住胡可儿的皓腕,质问道:“你去哪?”
“不要你管,我要回去。”
“回去找那个老色胚?”
“是,我就是要回去找那个老色胚,捆绑我,调教我,侵犯我,你满意了吧。”
“你妈妈还在里面昏迷不醒,你就这么不管不问了?”
“我们很熟吗?要你多管闲事,现在他们不给我妈妈出医疗费了,你要我怎么办?我除了回去还能怎么办?你为什么要救我!为什么要救我……”
一声声呜咽的质问,像是在抱怨,又像是在无助的祈求。
人生最大的失望莫过于,先是看到希望,然后眼看着这希望慢慢消散,变成了绝望。
胡可儿只觉得老天爷对自己不公,为什么让自己的命这么凄惨。
眼泪止不住的涌出,双手的粉拳狠狠地锤在段明的胸口不断的击打。
“因为你脸上写着求救啊……”
看着眼前梨花带雨的美人,段明心中一阵心疼。段明前世也是个孝子,
看到这么一个为了给母亲治病宁愿放弃名节的女子,心中一种复杂的感情油然而生。他下定决心一定要守护这个女人。
一双大手紧紧地搂住了胡可儿的腰,和缓轻柔的话语在耳边回荡“不要怕,放心,有我在,我会帮你解决所有问题。”
这句话传入绝望的胡可儿的耳中仿佛是世间最甜蜜的情话,两个人情不自禁地拥吻起来。
两人的舌头交缠在一起,互相用力地吸吮。直到胡可儿觉得喘不过气来,才硬生生地挣脱开来。
“你是要憋死我啊?”
“是你先吻我的好吧。”
“那也是你先搂的我。”
“那是你先调戏的我。”
“你无耻!”
“你不讲道理!”
两个人吵着吵着又笑了起来,胡可儿又在段明的胸口一阵猛锤。
胡可人觉得两腿之间有个硬邦邦的东西顶在自己的小腹处,低头看见段明胯下的小帐篷,忽然又想起此刻自己丝袜还有个大洞,大洞里的小穴又一次湿润起来。
看着对方笑脸透露着一丝丝的坏,又羞又恼。
虽然胡可儿根本不清楚眼前这个男人的来历,但是就是有一种让她莫名心安的感觉。
也许是因为他强壮的四肢?
还是斯文的脸庞?
她自己也说不清楚,这也许就是一见钟情吧,不对,应该算是二见钟情。
胡可儿把自己的身世原原本本地和段明说了一遍,另外还有夏家的一些情况,原来夏柳仁不仅仅是东大的校长,这些年更是贪污受贿聚了不少资产和人脉。
现在用他儿子的名义还开了一个很大的综合娱乐会所——鼎红娱乐城。
段明听到这里也总算理清了一些头绪,为什么山口组找蛇哥去问夏柳仁。
原来这夏家和山口组有生意上的合作。
另外夏绶的男友,那个狗哥很可能也是山口组的重要干部。
胡可儿介绍完自己了解的情况,才意识到自己现在居然还不清楚对方的名字。
“你……你还没和我说你的名字呢。”
“啊,疏忽了,我叫段明。”
“没了?”
“嗯,之前是捕鱼的,现在……不捕鱼了,有些事情必须去做。”
“什么事情?”
“和你一样,有我在乎的人现在需要我去拯救。”
“那……那个人是谁?”
“有一天,我会告诉你的,现在还不是时候。”
胡可儿心中有一丝的醋意,究竟是什么人让对方这样遮遮掩掩。但是又安慰道自己要信任对方。心中十分的矛盾。
“那你准备怎么对付他们父子俩?我听说夏绶的”男朋友“背景可不简单,好像还是个超能者。”
“你也知道超能者?”
“嗯?这有何稀奇,虽然我是没亲眼见过那些怪物,电视报纸上也整天报导啊。多多少少有一些了解。”
“嘿嘿,其实我也是。”说着,段明的双手顿时卷着黑色的浓雾,化作两只黑色的恶魔之臂,转眼间又化作雾气烟消云散。
“啊……”
胡可儿不敢置信,嘴巴张大半天说不出话来,段明用手摸了摸胡可儿的头,“放心了吧,我让他们来一出狼狈为奸的好戏。”